个出事的人,靳准的阴影面积似乎比她还大。
他从来不让她碰车,出行全靠林奉接送。
上个月,从医院复查过后的陆清玉在包里翻出自己的驾照,盯了好久,还特意在车库里练了一遍车过过手感。
总算,靳准把她之前那辆车给还了回来。
他随意地靠着椅背,佯装严谨地拉了拉安全带,测试绑紧与否。这才抬了抬眉骨,淡声:“开吧。”
陆清玉看清他每一步怀疑她车技的动作,撇嘴:“我开车肯定很稳的。”等开到大道上,中控台的驾驶导航报着路况。虽然京州市的交通路线复杂,从工作地点到西郊墅也有些远,但陆清玉还是听出不对劲:“诶,是不是报错了?”
靳准声音悠悠的:“没错,不是说想住公寓吗?”西郊的叠墅其实不在郊外,反倒是在三环内靠山的地区。但山顶的独栋别墅住久了没有人情味,之前在养病,足不出户还能勉强接受。自从上班之后,陆清玉总觉得回山顶住着特别冷清。就问过他,他们在市区公寓里有没有住处。
当然是有的。
车开进赤玺台前,导航已经关了。
陆清玉记住了怎么从路口开进小区的地库里。往私人车库开进去之前,会经过小区大门。途经时,她瞥了一眼:“这里房价很贵吗?居然有三支保安队在巡逻,但为什么感觉住户不多啊。”
“不贵。“靳准唇角轻扯,神色平淡道,“你打八辈子工就买得起了。”陆清玉把车稳稳停下,幽怨又仇富地瞪他。他转过脸来看着她,身后背着光,五官轮廓深邃落拓。稍稍侧头:“你这个表情,很像兔子。”
她解开安全带,手抱胸前:“我哪里像兔子了?”靳准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来听。陆清玉见他笑得不怀好意,鼓鼓腮,试探性地探身过去,下一秒就被一整个抱起来。她怕撞头,脚微微勾起,越过中控台面。躬了躬身,屈坐在他腿上:“很挤!”
“小兔子。"他手径直往她绷直的腰背上抚下去,轻浮又下作地笑了声,“找/草啊。”
兔子……找/草……
陆清玉简直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惊讶得一句也说不出来。刚立冬的京州天气转凉,外头风很大。
她今天出门时穿的就是长裙长靴和风衣,车里有空调,所以上车时,陆清玉就把风衣给脱了,和包一起放在后座。
这会儿只穿条裙子,更是方便了靳准为所欲为。陆清玉脸皮没他厚,一个劲地往男人身前缩,睫毛簌簌扑扇:“这里可是车库,你想干什么?”
他不以为然,兴致挺好地答了句:“我的车库。”副驾驶的位置其实不算狭窄,但靳准一米九几的身高,腿长,占据很大空间。被他抱着的陆清玉又很紧张,红着脸曲腿坐在他身上。裙角被掀起来强硬地塞进她嘴里,也堵住她的鸣咽声,靴子还蹬落了一只。她攥着他西服的手不自觉用力,想逃,但逃不开。裙子被扯出来,滚烫的吻落下,靳准带着寸劲的指骨从她小腹那往下压,指节被染得一片潮泞。又一下一下地轻咬她唇瓣,配合他指尖的动作。陆清玉被亲哭了,怔怔地绷直腰板。好一会儿,她声音腻得像浸在蜜缸里,握拳砸他手臂上:“讨厌你!”
“哦,又讨厌我了?"靳准喉咙干涩地滚了滚,轻磨她的唇角,在笑,“昨晚还说最爱老公。”
她羞愤地说:“都说了你这几天不准再碰我!也不可以一整晚都…”欲言又止,耳根也越来越红。
想到这里又气得咬他。
靳准笑得胸膛在抖,恶劣到震得她耳朵也发麻,还要气定神闲地故意问:“为什么不可以?”
“你变不变态,上次那样弄得我好几天都很没精神。"陆清玉被捉弄得脸颊生热,羞耻地使劲拧他腰,“别人肯定不是这样的……”他笑着吻她脸颊,伸手把她的裙子放下来,一点点抽平,声线哑得很蛊人:“宝贝,大家都是这样的。”
她偏开脸不让他亲,好生气:“骗鬼啊!”大大
电梯往上升。
陆清玉腿还发软,无理取闹地趴在靳准背上。她倒不是不能走,但就是故意要让他背。
谁让他刚才那么坏地折腾她。
她手里拎着包,晃了晃,感觉在他背上都有点恐高了,随口问道:“这是我们之前住的房子吗?”
“嗯。“电梯门打开,靳准往前走到公寓门口,“这套是你名下的房子,开锁。”
“啊?”
是指纹锁,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陆清玉从他身上下来,尝试用食指指腹按了上去。“滴"的一声,果然打开了。
她看见玄关处的女士拖鞋,正好是她的码数。陆清玉回过头:“为什么你说这是我名下的房子啊?”“你满十八岁后,我想给你办独立户口,总不能办个没住址的集体户。“靳准换鞋,边推着她往里走,“所以这套就给你了。”十八岁之前,陆清玉上学需要监护人,一直是寄养在张妈的名下。说到这,她不免想问:“那我什么时候能看到张妈?我这么久都没记起来,难道就一直不让我去见她吗?”
靳准懒懒散散地解外套扣子,随手一指:“她今天来过了,收拾了你的东西。”
胡同院不适合年轻人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