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肮脏事。
而永宁侯府必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存在。至于那男子到底是何人,却也不是多么要紧之事。凝露会意,自是应下。
凝露走后,王玉盈又吩咐了人拖延住纪萝贴身伺候的那个婢子,万不能让她坏了事。
等底下人应声下去处理,王玉盈这才安心下来。接下来只准备看好戏便是。
而等凝露才回到那廊道时,便见那名身着锦衣的男子已经将纪萝搀进了旁侧的客房中。
眼见这般景象,凝露便知自家姑娘的计策已是成了,心下一喜,忙回去递了消息。
此时纪萝周身仿佛已是宛如置身与火炉之中,里衣都被黏腻的汗水浸透,意识却越发清醒起来。
因着情况不好,谢元墨担心这般景象被宾客瞧见实在不妥当,而廊道旁正好有一排客房,于是便索性将人搀进了屋内。只等蓉芳将那汤药端来,用过汤药之后再稍作歇息,身子稍稍恢复之后再离开。
可等他将人送进里间的床榻上,准备给她去倒一杯茶水时,纪萝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
谢元墨身子猛然僵住,而后下意识回头看向她。却见倚靠在床榻上的纪萝脸色微红,眉眼微微弯起,他下意识将目光落在她的唇上。
今日是王氏寿辰,她打扮得比寻常时候更是庄重大方些,唇上染了嫣红的唇脂,他几乎失神地看着,喉咙不自觉有些干涩。“南星。"纪萝握住他的指尖微微用了些力气,而如水的眸子里头一回浸染了情/欲,想要靠近他,亲近他。
但纪萝并不曾失了神智。
恰恰相反,她仿佛比方才在外间时还要更加清醒许多。初时,她也以为自己不过是犯了病,用些汤药就好了。可后来,身上越发灼人的烫意却让她反应过来,她应当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后宅之中这种阴私药物并不少见,纪萝虽不曾真正接触过,但却听说过不少,她知若是中了这种药物,不行那种事,便只能在冷水中浸泡数个时辰,如止才能生生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