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
花远蹬腿,一点不顾忌地上灰尘,就差要倒在地上打滚。
“那我也不去,外面好危险。”
花槐绷着脸,“不去也得去,不去我给你打包带走。”
花远嚎啕,哇哇大叫,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哭法,花槐非常熟悉。
光打雷不下雨,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实际上就是装。
花槐冷笑一声,“别装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什么。”
“明天早上八点钟一楼大厅见,没有准时到的话,我会亲自去逮你。”
“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微微俯身,对坐在地上撒泼的他道:“还有,去把逄志明和戚巧放了。”
“你的玩乐,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花远鼓着腮帮子,满脸不服气。
他扭头冷哼,“不用你教育我。”
“放人就放人,后面那些话不用说。”
他能立即接受放人这一点,已让花槐刮目相看。
旁的话,自动从她耳边掠过。
玩家们咋舌,束雨寒的威胁不起作用,花槐轻飘飘三言两语,直接令花远松口。
那撒泼打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刚才把叉子扎到别人大腿,又面不改色,拔出血淋淋的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