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隐嗯了声,神色很平和的看了眼,说道:“不错。”
就一句话,沈浊音的心情都是好的,她正是需要长辈的肯定。
晏时隐:“你开药铺给人看病,是悬壶济世的好事,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舅舅和舅母说。”
沈浊音嗯了声,再看叶银禾笑了起来:“舅母帮我许多了,那我接着忙。”
她又去给人看诊。
三人就不在跟前打扰,转身出去。
沈浊音如今有自己的事情做,累是有的,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之前就是抑郁了,知道抑郁是什么吗?”赵燕说道:“抑郁也是一种病,心理上的疾病,在生活被无尽的折磨时,人的精神状态就会跟着变化,脑子就生病了。改变的办法最好就是改变环境,郡主之前自己跳了出来,就是在自救。”
叶银禾就想到沈浊音去找她时的那个模样,憔悴的,低迷的。
“不过现在都好了。”
都好了。
晏时隐回到江州的第二日,晏泽在西郡的消息就传回来了。
得知儿子六岁就中状元,晏时隐笑了起来,抱着叶银禾道:“是银禾生了个有本事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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