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她疑惑起身。
“怎么?”
“我带乖乖去隘口。”
叶银禾一顿,问:“可有危险?”
“没有,只是,为夫想看看她胆子到底有多大。”
这一说叶银禾就懂了,如今隘口那边遍地尸体,鲜血浸染泥土,充斥着血腥味呢烟火味。
叶银禾看女儿黑黑的眼睛里都是好奇,便点了头:“若是她害怕就别逗留,快快带她回来,别吓着了。”
晏时隐颔首。
在妻女面前,他浑身都透着一股温柔劲儿。
两人出门去,晏柳回头喊道:“母妃,我不怕的。”
叶银禾就看着她:“嗯,跟着你父王,别乱跑。”
“嗯嗯。”
父女两出门去,晏时隐还让下人把晏柳的马牵出来。
晏柳跃上马背,牵了马绳说道:“父王,我骑术可不错呢,从江州到平安城,我大半时间都是自己骑马的。”
晏时隐道:“这才是为父的好女儿。”
两人骑马出城,到了城门口才策马而去。
不过半柱香时间就到了隘口,高高的城墙足有五米,地上有许多大石头,鲜血,到处都是。
墙边摆着一排排的尸体,都没有多余的东西盖着。
晏柳一眼就看到了,黑亮的眼睛里没有多少多余的情绪。
一直观察着的晏时隐心里多了几分疑惑,女儿一直养在江州,平时都有人护着,在府中习武,怎么胆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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