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能砸之物,坐下来撑着疼痛的头:“让他进来。”
“喧,秦王觐见。”
晏时隐进了御书房,看到满地狼藉,心里只觉惭愧。
“臣弟拜见陛下。”晏时隐施礼。
“时隐,时隐,那乌斯的晋王是晏长桓,是他。”锦宣帝拍着桌子,怒极。
晏时隐上前道:“陛下,臣愿前往乌斯缉拿晏长桓回国。”
锦宣帝看他神色,问道:“弟妹就要生了,你打算何时去?”
晏时隐:“陛下何时让臣弟去,臣弟就何时去。但可以的话,还是再等等。”
他想等叶银禾生产后再走。
“算了,你王妃那肚子听说大得厉害,恐有生产之险。你留下虽是屁用没有,却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叫你去。”锦宣帝说道:“年前就能生了,过了年你再出发。”
左右也叛了,再等等也没什么。
况且,这大业也不是只晏时隐一个能用的人,朝廷养着那么多的人,难不成都是废物了?
锦宣帝冷静下来后,兄弟二人促膝长谈许久,直到傍晚时才去慈宁宫。
晏时隐没有瞒着老太妃。
老太妃默默许久,才说:“罢了,罢了,日后他的事你也不用在跟我说了。”
她老了,真的没这么心思去折腾。
晏时隐应着是,他亲自来说,也只是想看看母妃的态度。
“你想要去乌斯缉拿他回来?”老太妃又问了句,没等他回答,又道:“等银禾生产后你再去,妇人生产是难事,你作为丈夫,若是不能陪在左右,实在失责。”
晏时隐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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