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经一脸嫌弃,紧盯着白医师,就很想吐槽。‘就三个?还都死了?你得意个什么劲!’
李正经满心忧虑,这事他非得问个明白不可。就算没法阻止这场手术,好歹也得想法子提高些成功率吧。
“这位患者的病情刻不容缓,”白文医师声音低沉,神色凝重,“必须马上开膛,取出他体内的异物。”
白医师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李正经。“李公子,你这是何意?这位公子体内异物滞留,若不及时取出,恐怕性命堪忧。”
白文医师目光中带着探究,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首先,我们得打造一个干净的手术环境。虽说这间医馆看着整洁,但距离手术的要求还差得远。我们要用沸水煮过的白布将四周覆盖,同时还要保证空气时刻流通。”
李正经神色严肃,认真答道,“这是为了消毒。”
随即,他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这消毒究竟是何意?”
白医师恍然大悟,脸上满是惊叹之色,紧紧盯着李正经,仿佛看到了什么奇人。
白文医师眼睛骤然一亮,说道,“老夫倒是知晓几种麻醉的方子……”
白文医师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惊呼,“李公子,你……你怎么会知晓这些?”
不过当下,救人要紧!
白医师已经迫不及待地拿出笔开始记录了。
只有东方流觉得没什么好奇的,虽然有些他也不知道,但诸天万界,医术好的地界还是有的。
在李正经耐心细致的解答下,这场开膛手术的准备工作有条不紊的推进。很快,房间内一切准备就绪,李正经和几人在一旁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协助。
李正经点点头,将一块煮沸过,沾着烈酒的白布递给白文医师,恭敬说道,“白医师,请。”
擦拭完毕,他又俯下身,检查了一下患者的脉搏,确认麻醉药已经完全起效,这才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
当皮肤完全切开后,眼前的景象让在场的众人都大吃一惊。
只见患者的体内,无数细小的金属丝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蛛网般密密麻麻地分布着。
白医师凑近,眉头紧锁,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这些金属丝,心中暗自惊叹:它们似乎真的与经脉融为一体了……
白医师皱起了眉,神色凝重,沉声说道,“经脉怕是保不住了,以后只能做个普通人了。”
白医师用银针封住经脉,强行把金属部分剥离,按照步骤,对身体其他部位一一医治。经过一番艰难的手术,当最后一件金属物被成功取出,大家都如释重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李正经拿起一个放在托盘里,凑近仔细打量。
他翻来覆去地查看,起初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他使用的还是一痒指,但加上了力透纸背效果,之前在皮肤外试了试,没有反应,现在他又来试试。
眼前这一幕让李正经心头一震,他记得在松岭县时,曾见过一只机械鸟最后也是这般融化的!可这究竟是什么原理呢?李正经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李正经见状,连忙问道,“未明阁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这次任务,意外发现了不少古怪的东西。李正经认定这关乎某个秘密。
至于白医师,他就一直缠着李正经,让他说说他知道的关于医术的东西。
好不容易把白文打发走,李正经就开始继续修炼。他现在也不窝在未明阁,时常出去走走,说点别人听不懂的,那才能有降聋十巴掌的经验。
他的“一痒指”还急需积累经验,蚊子大哥怎么就这么离他而去了,一想到紧接着的冬天,他愈发着急。没有蚊子提供经验,连招都施展不出。
医师们听了他的要求,满脸疑惑,心中暗忖:要能让皮肤发痒的药?这可真是闻所未闻!
李正经厚着脸皮问道:“这药会不会很严重啊?不会让人全身都痒吧?”
这下李正经放心了,他弄了个小鼻烟壶挂在身上,每次要修炼的时候,就往手上抹点。因为这药实在太好用,他索性还收购了药方。
望着降聋十巴掌的技能面板,李正经馋得不行,每天都恨不得在大街上卖唱来积攒武学经验。
他选了一处空旷之地,宣布只要来听他唱曲,每人就能免费领一个包子,就像那些给老头老太讲课发鸡蛋的套路一样。
然而,这每天的开销可不小。一个包子两文钱,一两银子能买五百个,他唱一首歌的花费就差不多一两银子。每天唱两小时,期间还要穿插段子,人来人往的,一天下来竟要花五十两银子。
不过,包子铺老板倒是乐开了花。
有时候他也会胡思乱想,当时怎么就只有一条金属手臂?八个铜人可有十六条手臂,要是都能拿到,那得是多大一笔财富啊,算下来得有十六万两银子!
未明阁也不是养闲人的,他得接任务才有酬劳。就说上次那个任务……突然,李正经一拍脑袋,那些被未明阁收走的金属块,不正是铁妖的身体吗?
李正经打定了主意,等唱完今天的曲儿,就去找秦风。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