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上台,嘴里还说个没完。
“一会怎么办?”萧凌焦急的问李正经,她心乱如麻,比武行,演戏她不会。
李正经眉头微皱,瞥了一眼萧凌,教训道。“这都不会?要我教你吗?一会你这样,你就疯狂描边放暗器,我就站在原地不动。”
萧凌弱弱的问了句,“描边是什么啊?”
李正经一脸嫌弃,没好气道,“这都听不懂?描边就是你故意打偏,但又不太偏的那种。”
萧凌恍然大悟,猛地点点头。
两人走上台,裁判惆怅的瞥着这两人,阴阳怪气的对二人小声说,“要不直接宣布结果得了,还比个什么劲,你们自己都商量好了。”
李正经一听就不乐意,让自己白白丢掉大量经验值?你这裁判,心眼大大的坏了。
裁判的建议,绝不接受,该比还是要比。
台下的观众瞪着眼,就见萧凌的手不断飞舞,暗器如雨点一般落在李正经身边,没有一个能伤他分毫。
而李正经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微微摆动身体,感情丰富的唱着。“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歌是好歌,词是好词,可惜他用的囫囵唱法,没人听得懂。
看到台上的这一幕,台下的观众又在嚷嚷。
“这缺德大侠又在用音波功了!”
“你看那暗器,跟下雨一样!愣是连点皮都没擦破!”
“唉!缺德大侠这曲蛮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唱的什么!”
“我听着是什么笔,什么妆,一定是唱的女人!”
裁判度日如年的盯着香,他都没眼看两人,只望时间快点过去。
最后,他终于熬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心里在想,要不要让上面改改规则,弄个一炷香?半炷香?
这种事情裁判也就想想,还好只剩两轮!他快熬过去了!
四强选手看上去就不简单,除了李正经和玉乘风,还有另外两人。
一人身形如燕,灵活而轻盈。面庞冷峻,双眸细长如刃,眼眸中透着狡黠与精明。手中短刃寒光闪烁,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
根据此前战斗可以看出,此人头脑聪慧,战斗时总能迅速分析局势,找到对手的破绽。
李正经觉得与此人对战可能没那么顺利。
还有一人,他身姿挺拔,步伐随意却又透着不羁,一袭劲装随风轻摆,衣角翻飞间满是潇洒。此人面庞轮廓硬朗,眼眸深邃且明亮,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手中长刀泛着凛凛寒光,刀身修长,与他相得益彰。他握刀的姿势看似漫不经心,手指却稳如磐石。
李正经感觉这个人对付起来也有些难度,光看身形,刀法必定十分出色。
最后抽签,李正经对燕形男,玉乘风对刀客。
李正经和燕形男先出场,这次他没耍花招,认真对待。裁判也点了点头露出笑脸,心想,这次应该可以正常点比试。
两人分立两边,这次李正经确实没有要交流的意思。但是,对面那个燕形男,却走了过来,一脸凝重。
李正经有点急了,一个劲的在心里呐喊,‘你可别过来啊!我可没有三千两给你!’
燕形男走到李正经面前三步,站定之后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正经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心想,对面这是想干啥?也学着自己,贿赂自己?
“扑通!”燕形男单膝跪地,给李正经行了大礼。
众人都惊呆了,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纷纷疑惑出口,“这怎么个情况啊!”
那燕形男不仅跪下行礼,还大喊一声,“拜见义父!”
这一声让众人更懵逼了,个个满头问号,脑子里回荡起‘义父’二字。
李正经也瞪大了眼,嘴巴大张,呆立当场,心里一个劲的琢磨,‘这什么情况?我怎么成你义父了?难道你要学吕布?那短刀专捅义父?’
燕形男身形不动,继续行礼说道,“家母在清河郡,遇到大难,幸得义父大人出手,方化险为夷。家母来信,诉说缘由,令己视大侠为父。”
李正经对这事可没什么印象,在来帝都的路上,他确实做了不少事。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故意编的,来套近乎,然后背后偷袭。
此时观众更是懵了,怎么比个武还认上亲了?一个个交头接耳。
“这什么情况啊?我看两人一样大,怎么就成义父了?”
“这武比得!那叫一个过瘾!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
“这戏都不敢这么唱吧?这比着武呢,上来磕个头就叫义父?这谁信啊!”
“别吵吵啦!好像说了什么,让人听一听什么情况啊!”
李正经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因为两人差不多大,他叫自己义父?怎么想都不对劲!
“你先起来!先比武!”李正经只能这么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旁人也才稍微明白了点,想那燕形男是个孝顺之人,母亲的嘱托都能毫无顾忌的照做。
燕形男也不拖泥带水,起身,恭敬的抱拳拱手,“请义父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