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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2 / 3)

过晚饭,晒谷场里“哒哒哒…”的声音响个不停,和笑语声连在一片…
“起床了,老建古,”邹水金很早就叫醒儿子。
邹建民迷迷糊糊的问“干嘛啊,酱早叫醒我。银家(人家)还没有睡醒为,我再睡会…”
“今天生产队里种田了,大家都要去的。”
“好吧,我这就起来了”邹建民起来上了一趟厕所,然后洗了脸,就去吃早饭了,因为今天要干活,早上妈妈特意炒了几个小菜。都是他最爱吃的。
“哇塞,干煸辣椒,梅干菜炒豆豆,豆腐卤,都是我爱吃的”邹建民看了桌上的菜口水直流,平时哪有这么多小菜啊,通常都是割稻子,插秧,用匠人,过节,做好事,才有这么多菜,平时最多一个菜,梅干菜,或是辣椒粉炒盐巴。
一家七口人就这么一小碟菜而已,那时候家境比较苦,因为邹水金家是一个倒挂户,就是欠生产队的欠钱大户。
因为文革期间邹水金当队长,被举报被整说是贪污,因为他不识字,没有文化,又当队长,容易得罪人,所以在文革时被整了,要不是家里是贫农身份,而且做人正直,大公无私,又没有把柄给给别人抓住。被整唯一的理由是贪污,因为票据对不上账,其实就是票据遗失了不知道放哪了?才会惹上贪污的罪名,从此就永远还不了这笔账,而成了倒挂户了。一直到改革开放才还清这笔糊涂冤枉账。
因为是倒挂大户,每年年底分红,别人家里都能分到几十块钱,邹水金家里只能是向生产队里再借个10元8元的买点过年货,一家人很少有新衣服穿的,要是有,也是亲朋好友给点,或谁生日了,亲戚送点布料做件过年新衣裳,兄弟姐妹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通常都是老大穿新的,然后往下传,当然谁生日谁就有新衣服穿。
所以今天早上能吃这么多小菜来配粥喝是非常开心的事情。
由于今天有好菜,邹建民多喝了点粥,肚子撑得鼓鼓的,哪里还弯得下腰去干活啊。
“老凤敲,你等下带老建古一起去羊田型拔秧,我去水头放水梨田,你先把牛捆到水沟边上,再把毛干给点牛七(吃),”邹水金吩咐女儿邹风英。
“好的,老建古快点,他们都去羊田型拔秧了,要是比别人迟了又会被别人骂了,”邹风英催弟弟快点。
“都是怪伯(爸爸)滴,当个破队长,还害我们想躲懒一下都会被人监督讲闲话,”邹建民嘟着嘴自言自语的说。
拔秧也是需要讲究的,拔得好洗的干净捆得好就好种,要不然会被人骂的,因为大伙都有一个比拼的习惯。
邹建民自然不会示弱,小伙伴们在秧田里有说有笑的拔秧比赛着,邹国英,邹华英,邹风英,汪小丽,肖菊仙等…她们的秧是拔得最好洗的最干净又是最好种的,当然她们都是拿6分底的劳力,汪土发和邹家法他们是5分底.邹建民,邹建文,邹杏英,汪土荣,邹金法,汪萍仙,邹家兵,肖光富,肖光军都是2分底,因为都是读书的学生所以给的公分底。
到了快吃午饭的时候大家清点数据,各自把各自的秧苗放好。
一个早上的劳动成果总体还是理想的,肖光军和邹金法数量偏多一点,汪萍仙和邹家兵最少最乱。捆起来的秧苗和手榴弹一样的,泥土几乎没有洗干净,其它人都差不多,汪土荣和邹建民两人洗的最干净。
“七(吃)饭了”一声令下,大家屁颠屁颠的各自往家里跑……
吃过午饭,各自休息一个小时,库坑人就在羊田型水沟边枝李树和枣树底下坐地就餐,因为他都是带饭盒的,用毛巾或围裙包裹着的,拿出来还是温热的,有的是蛋炒饭,有的是梅干菜炒豆腐,或鸡蛋炒辣椒,伙食都挺丰富的,他们吃饱饭就地靠着大树底下休息。
12点半了,动工了,一组一组的分开种田,邹建民,汪土法,邹金法,汪土荣,邹家兵,肖光军,被分到门口田。
“都讲西山老师傅,今天我们就不拉绳了,直接起头个,”这个团队汪土法年龄最大也是最活跃的一个,当然就他说了算了。
“老建古你伯是队长,就你带头领先呵。”麻子青挑战性的说,
“算了,他不行,还是我来带头吧”汪土法说道,于是他第一个下田起头种田。
这时候森田公他站在门口往下看,他当然不会错过长孙今天种田比赛的围观的了,他七十多岁,身体不是很好,所以从来不劳动,就常常家里编制点草鞋,种点菜,种点烟草自己摆弄着自己抽,他喜欢常年穿长马褂的,手拿一拐杖,年轻时喜欢打个架什么的,一般人进不了他的身,武功高,村里许多人都怕他的。再加上他辈分极高,所以大家都叫他森田公。
“老建古,脚步踩稳,往后退的时候一定要退直线,”他指挥大孙子邹建民种田。
他接着说“对,屁股不要翘太高,眼睛要看见前面的第三棵成一线”
“对,就嘿酱样(就是这样),不错,”这时候森田公此时已经站在田头前端,指挥长孙邹建民种田。
邹建民跟着汪土法后面下田种第二宰,邹金法第三个下田,他和汪土法私下说好今天要给邹建民出点样像穿条裤子,作弄他一番,谁让他爸爸是队长呢?一定要给点颜色看看的,第四位就肖光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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