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还完了,但我同桌可不欠。”阎茜抽泣出声。“行了,别装了,”纪淮洛说,“别以为你嫁了个老头就能为所欲为。”阎茜唇色发白:“你什么意思?”“你家老头在夹着尾巴做人呢,”纪淮洛不温不火,“坑害阿琮的人里面就有他一份,阿琮没跟他算账是因为我妹有宝宝了,无关紧要的他就松了松手,你也积积德吧。”“......”到这,纪淮洛倏地笑了:“但我同桌是我罩的,你欺负她的账,我要算你家老头身上。”阎茜害怕了:“你想干什么?”“回去等着吧,”纪淮洛懒得多待,“该你知道的,你自然就知道了。”语毕,他扣住李小星的腕:“手洗了没?”“没有。”“笨手笨脚,”纪淮洛没好气,“带你去洗。”-离开阎茜的视线,纪淮洛手一松,脸沉了下去。“那天喝醉是去她的婚礼?”“...嗯。”纪淮洛目光寒冷:“工作也丢了?”“...这个不要紧的...”“什么要紧?”纪淮洛打断她话,“喝酒我问你跟谁喝的你没说,有时间去打球我问了你又没说,有话直说很难吗?”“......”纪淮洛背脊塌下一点,带着几乎从未有过的难过和挫败:“你想我怎么样啊我天生就是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