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苏剑漓紧攥粉拳,语气铿锵道。说完,她撇过头,见身后少年一脸愁绪,沉默不语。目光对视之间。两人从祭月大典的初遇再到小木屋的结缘,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之中。想到自己这一去,两人恐怕再也不能相见。她心中忽然悲绪流淌,双眸湿润,终究忍不住探出手,温柔轻抚少年的脸颊:“雨淮安,说出第三件事吧,虽然不能改变我的意志,但是至少也能让你我之间,少一些遗憾,不是么?”“第三件事便是”雨淮安双手托起苏剑漓的俏脸,吻向了后者软软糯糯的唇瓣!“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拼死护你无虞,你身后,并不是只有你母后护着你。”“在我心中,你跟青青、贵妃娘娘一样,咱们都是一家人!”“而一家人就必须整整齐齐!”“啊”听了这话,苏剑漓娇躯又是一颤,那冰封已久的内心彻底被融化了。蓦地,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悬宕在空中的双手,猛然环住少年的脖颈,放肆的热吻起来。而此刻,躺在一旁,满脸酒红,陷入“昏睡”的小公主苏青青,嘴角泛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啧,三姐,你也沦陷了呢。”“如果是你的话青青倒是愿意与你一同分享小安子的呢”咻。月光下,一道迅捷的黑影掠过。“呐,剑漓,咱们可说好了,待会跟皇帝进了地宫,一切看我的眼神行事,不可妄动。”“我苏剑漓向来言出必践,既是答应了你,自然不会不会违约!”苏剑漓趴在少年背上,看向下方芝麻大小,逐渐朝地宫方向聚拢的火光与人群,“可是我父皇下令,法会期间不可用轻功滞空,这下面这么多武林高手和朝廷人马,你不怕”“怕什么。”雨淮安挑了挑眉,摊开蟒袍后的披风:“有月光掩饰,地下的人,是看不见咱们的。”苏剑漓依言望去,这才惊讶发现,两人的身形,在月光下,宛如透明一般!“你这又是什么武功?”她惊诧的问向少年。“这不是武功,是异术,唤作“月隐术”。”雨淮安道。“你还会异术?”苏剑漓俏脸愈发惊诧了,虽说这少年的一身神功,的确让她叹为观止,但武道与异术兼修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刚从万娘娘那里学来的,我也不过堪堪四品的异术修为而已。”雨淮安脱口而出。随后,意识到自己将万贵妃拱了出来,他赶紧岔开话题道:“所以呢,你放一万个心好了,就算今日地宫闹出天大的乱子,我雨淮安,也有足够的手段能耐,保你们无虞!”“呃”苏剑漓讷讷点头,将头贴在了少年的后颈,声若蚊蝇的道:“雨淮安,我总算知道青青为何那么迷恋你了”她这话刚说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三姐!臭小安子!快等等我啊!”我靠,这丫头属曹操的么,说到就到?雨淮安愕然回望,便是见一名少女骑鹰而来金昙寺以北,忘尘山下。地宫陵寝的入口外,古木参天,巨大黑色石碑林立,数十尊足足有十丈高的罗汉铜像,仿若怒目金刚,手持大斧,威厉肃杀。数百名受邀前来的武林人士,议论纷纷着:“咦,这便是前朝那位皇后娘娘,安寝的地方么?”“这陵寝修得够壮观啊,怕是不亚于太皇山的皇陵了。”“是啊,这么说来,当今天子,还真不算辱没了秀皇后呢!”“不,不对,你们看这些罗汉铜像排列的阵型,很是诡异,这好像是一种镇魂法阵!有人想要永镇秀皇后的魂魄啊!”“嘘!老前辈,这可不兴胡说啊。”地宫的入口处,元泰帝从龙辇中,探出头来:“他妈的,刘谨!”“奴才在!”东厂督主刘谨,一脸惶恐的靠了过来。“让你手下的小太监,知会一下这些武林蛮子,让他们给我朕安静一些!朝廷邀请他们过来观瞻,本就是走个形式,他们倒还喧宾夺主了!”元泰帝皱了皱眉,一脸厌恶的道。“是!陛下!”刘谨领命而去。“陈公公。”夏皇又唤了一声,声音瞬间变得温和。“奴才在。”御前老太监陈德福靠近了圣驾:“马上要进入地宫了,陛下可是担心什么?”“是啊,瞒不过你陈公公。”夏皇轻叹一声:“朕总觉得今晚要出大事,或者说朕感觉那刺客,还会出现。”“不会的。”陈德福道:“那刺客被老身击退后,又被陛下的龙神功,灼伤了脏腑,此刻就算没死,半年内也不可能恢复伤势了,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是秀皇后。”“啊,说起秀皇后”夏皇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幽深漆黑的地宫入口:“你说朕这位皇嫂,她真死了么?死透了么?”“嗯,大概是吧”陈德福道。“什么叫大概是,朕想知道确切的结果!”夏皇忽然提高了嗓门,随后,他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