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李秋水甩来的小飞刀在接近石飞扬的瞬间,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扯,纷纷被吸入真气漩涡之中。飞刀在漩涡中飞速旋转,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犹如一场嘈杂的金属交响乐,不一会儿,便被卷成了一捆扭曲的废铁。
李秋水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年轻的男子,竟有着如此深厚雄浑的内功修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转瞬之间,又被疯狂与不甘所替代。
她不甘心就这样败在一个年轻人的手里,这种强烈的不甘,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吞噬。
她再次怒吼一声,声音凄厉而绝望,双手舞动得更快更急,仿若着了魔一般。
更多的小飞刀从她手中甩出,密密麻麻,如黑色的雨点般,朝着石飞扬铺天盖地地射去。
然而,这些飞刀在接近石飞扬的真气漩涡时,如同飞蛾扑火,同样被吸入其中,无一幸免。
石飞扬看着李秋水那绝望而又疯狂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悯之情。他深知,这个女人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彻底失去了理智。于是,他决定给她一个痛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激战。
就在此时,“神箭手”苗门龙和“梅镖”单志如两颗流星般迅速赶到现场。
苗门龙身姿矫健如猎豹,动作敏捷似猿猴。他迅速张开手中那张强劲的弓弦,搭上一支羽箭,羽箭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只剩下他和他的目标——李秋水。
他瞄准了李秋水,大喝一声:“着!”那声音犹如洪钟鸣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荡。
羽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划破长空,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凌厉气势,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箭身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让人惊叹不已。
与此同时,单志也不甘示弱。
他的双手如灵动的蝴蝶,在空气中快速舞动,仿佛在空中编织出一道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
“嗖嗖嗖”,梅镖如雪般密集地朝李秋水飞去,将她淹没在一片银光之中。
每一枚梅镖都闪烁着寒光,带着单志精湛的暗器手法和强大的内力,朝着李秋水的要害部位飞去。
李秋水见状,脸色骤变如霜。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躲避这如雨点般密集的攻击,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羽箭与梅镖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在她身上,“噗噗噗”,她的身体瞬间被射穿,千疮百孔,仿佛变成了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她瞪大双眼,死不瞑目,脸上仍残留着一丝惊恐与不甘,在临死前仍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结局。最终,她仰天跌入悬崖下的万丈深渊,身影瞬间消失在茫茫天地之间,仿佛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般,只留下一片死寂与凄凉。
其他各门派及帮会的人见大势已去,犹如惊弓之鸟,早已吓得四散逃窜。
恒山派那简陋的山洞前,除了石飞扬、苗门龙、单志等寥寥数人,便只剩下横陈遍地的尸体。
这些尸体七零八落,有的残缺不全,鲜血将地面染得通红,宛如一片血腥的修罗场。
寒风依旧凛冽,宛如一头咆哮的猛兽,在山间肆虐,发出“呜呜”的哀鸣,仿佛在为这场血腥残酷的战斗奏响一曲悲凉的挽歌。地上的落叶被风卷起,与血迹斑斑的地面交相辉映,更添几分凄凉悲怆之意。
石飞扬望着伊莉消失的山洞方向,眼神中满是依依不舍,他多么希望能走进山洞,再看一眼伊莉那如般的容颜,再听一听她温柔的声音。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只能成为奢望。
恒山派的弟子们怀着复杂的心情,缓缓走出山洞,开始搬运尸体进行掩埋。
她们的眼神中,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逝去同门的深切哀悼相互交织,每一步都迈得沉重而迟缓。
有的弟子在搬运时,忍不住低声抽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有的则紧咬嘴唇,强忍着悲痛,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纷争的愤怒与无奈。
石飞扬伫立原地,目光缓缓扫过四周,心中恰似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这场突如其来的激烈纷争,虽说暂时得以平息,但他心里明镜似的,江湖这汪深潭,波澜永远不会真正停歇。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投向山洞的方向,脑海中浮现出伊莉那娇俏却满是哀愁的面容,心中挂念之情愈发浓烈。他深知,伊莉此刻的内心,必定如同这寒风中飘零的落叶,毫无依傍,飘摇不定。
石飞扬的眼神中满是眷恋。
他回想起与伊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或欢笑或并肩作战的画面,是多么的温馨。
他多希望能抛开一切,走进山洞,将伊莉紧紧拥入怀中,给予她温暖与安慰,可现实却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横亘在两人之间。
苗门龙与单志快步走到石飞扬身旁,两人神色肃穆,面容凝重,对着石飞扬抱拳行礼,动作整齐划一,尽显敬重之意。苗门龙声音低沉而有力,沉声道:“总舵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