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当,罗煜今晚都没有来过就好,左右岳清竹喝多了。
等楚宁宴带着林浅离开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罗煜才从岳清竹的房间里出来。
外套被吐脏了,衬衫也是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像个难民一样。
“终于搞定了?搞定了咱们就走吧!”赵津早就困了,他明天一早还有两台手术,想想就头疼不已。
罗煜顿了顿,道:“再等等吧,等清竹睡安稳了再走。”
赵津没好气地道:“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没看到她心心念念的
都是别的男人,你又何必犯贱。”
“是啊,我是挺贱的。”罗煜面无表情,“她伤心难过崩溃都不是因为我,我还是来照顾她了。既然来了,就好人做到底。”
“行,那我舍命陪君子!”赵津气鼓鼓的,一歪头就窝在沙发里睡了。
“谢谢。”罗煜感激道。
赵津根本不理他,在他看来,岳清竹从头到尾对罗煜都没有过任何感情,这种女人,实在不值得。
后来,岳清竹和秦芷都睡得很安稳。
两个男人一直待到了天亮才一起离开。
秦芷自然是华丽丽地迟到了。
她手忙脚乱地打算出门时,还不忘去叫了岳清竹,看到岳清竹未着寸缕睡着,心中大惊,连忙叫醒她。
岳清竹觉得天旋地转的,头痛欲裂。
“清竹姐,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抱歉,我也喝多了,后来可能是睡着了……”秦芷抱歉地道。
岳清竹蹙眉,仔细回想,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总之,没人占我便宜就对了,至于衣服,我估计是吐脏了,被林浅给脱掉了。”岳清竹一脸淡定地道。
不过,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抿了抿唇。
罗煜来过吗?怎么可能?
不可能,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