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怡回京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并且都没有什么人见过宣怡,她的唯一一次露面就是赏花宴。
能做出这种事的,定然也是些贵族。
“咳……咳咳……”她身子一直都不是特别好,所以一直都在咳嗽,怎么都没好,屋子里也是一股十分浓重的药味。
一闻到这个味道,长公主的眉头看皱了起来,但还是走得进去。
“怎么样了?”
听到长公主的声音,宣怡连忙从榻上起来,老老实实地行了礼:“母亲。”
看着她一副温婉的模样,长公主的心竟也是神奇地静了下来,她看着宣怡问:“你可知这次的事情是谁做的?”
宣怡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迷茫:“难道不是马受惊了吗?”
见她这个样子,长公主也知道宣怡这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若真是马受惊了,那你的车夫又去了何处?”
“他……”宣怡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不是傻子,也知道今日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是她这才初到京城,怎么会有这么多事?
看着宣怡这个样子,长公主也知道自己这是没有办法依靠宣怡了。
这个女儿
一点心机都没有,有时候长公主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对她太好了,不然她怎么一点心机都没有?
宣怡看着长公主,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轻声问:“母亲,怎么了?”
“没事了,刚好想到了一些事情。”长公主吐出一口浊气,“你好好休息吧,这里的一切都有本公主在,不会出事的。”
宣怡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道:“是,母亲。”
待长公主出了门之后,宣怡脸上的那点柔弱和脆弱便立刻消失殆尽。
她对着除了她,没有其他人的屋子道:“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去做了,什么时候才可以给我药?”
这副身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黑暗里,一个男子缓缓走了出来,他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整个人也穿着一身黑衣,把自己融入在暗处。
他看着宣怡道:“不要着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宣怡猛地抓住了被子,怒瞪着他,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面部扭曲:“不行,你告诉我的,这件事结束之后你就给我药,现在这件事我已经做完了,其他的事情和我根本没有关系!”
她的态度强硬,男子也有些生气了,他看着宣怡道:“但是这件事到
底能不能成功还不知道,若是事情失败了,我凭什么要答应给你药?”
“你这是出尔反尔!”宣怡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男子冷哼一声,态度倨傲:“是又如何?”
“你!”
宣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外面的声音传进屋内了。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外头的丫鬟连忙走看进来,但是只见宣怡躺在床上,面色还有些不正常的红。
“小姐,怎么了?”她关切地问着。
但是宣怡却摇摇头,而后道:“没事,只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啊?要不要让大夫来看看?”
宣怡刚想说不用,又害怕被人怀疑,只能点头道:“好。”
闻人靖和凌缘君坐在一家小茶楼里,听着上面的人说书,那说书先生正巧说到了一个地方。
“那少年郎正走到坟山,却突然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红衣女子,他害怕那红衣女子不是人,便着急忙慌的逃了。”
“哟,结果第二日你们猜怎么着?”
“那少年郎死啦!”
……
他惊堂木刚落下,外面立刻涌进来一堆官兵。
“快,把人给我抓住!”
说书先生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大阵仗,一边挣
扎着一边喊:“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就是一个破说书的,怎么你们还对我动手了?”
走在前头的捕快冷笑一声:“还真是不巧,你方才说的那些,发生了。”
一瞬间,茶楼里的百姓四处逃窜,直接跑了出来,连茶钱都没给。
那说书先生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老爷,官差大老爷,小的就是一个说书的,这内容都是一个人给我送来的,我寻思着说说也没什么,小的真不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他喊得实在是太惨,带头捕快眯了眯眼睛:“你说这些都是有人给你的?”
说书先生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那书还在我桌案上压着呢!”
凌缘君用手肘碰了碰闻人靖:“我先回去了,看样子你接下来也挺忙的。”
她还没有闲到留在这里看别人办案。
闻人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