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女能屈能伸(1 / 2)

事实上我还是错过了。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

黄昏橙霞与夜幕纠缠,构成一副色彩瑰丽的油画。

我不得不承认酒精是个好东西。

起码对于桑梵来说是这样的。

哪怕需要忍受宿醉所带来的一切后果,

头痛欲裂,呕吐,诸如此类的。

但它能让我逃离,

逃离清醒又残酷的生活。

日复一日,枯燥无味的生活。

我发自内心觉得自己是位合格的浪漫主义者,

想要探索时空尽头的那一端,想要伸手抓住那稍纵即逝穿过天际的极光,

但虚妄梦境外只会是无休无止的空虚,

每当头脑清醒着面对现实时,

如同平静水面漾不起波澜的生活就像紧密交织的网,铺天盖地将我当头一坠。

操了,这要死不死的生活。

小宝叼着铃铛球溜达着朝我走来,

看我没什么反应后只是将彩色的小球丢到地上,

示意性地凑近鼻尖拱了拱它的玩具。

“抱歉小宝,我竟然把你忘了。”

我伸手捞起铃铛球,又将它远远一抛,

球体在空中划出弧线,紧随着的是小宝如飞驰急电般追去的身影。

它总是喜欢跟我这样玩,

不像是撒娇着让我拿玩具陪它,

更像是七八岁的小姑娘揣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那上面分明还残留着湿热的体温,但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将它的快乐分享给我。

好像在它眼里的世界,只需要一个我。

小狗的世界是这样的吗?

那当我外出的时候,亦或者喝酒发疯的时候,它在干嘛,又在想什么呢?

我阖上眼眸思索了会儿,

只能从支离破碎的记忆里搜寻到几个短暂的片段,

画面定格在我扭开门锁的那一刻,是坐在门口的小宝,

它的眼神是乖顺的,藏在身后的尾巴摇得很欢。

还有趴在茶几旁看着酒瓶子落了满地的它,也只是在无声流逝的时间里,安静着陪在我身边。

那时候的它等了我多久呢?

我想,

比起斩魔,我更渴望拥有能读懂小动物心声的能力。

可惜我没有扭曲事实的能力,

就如同现在,我也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感受着能量与热从体内流逝,被饥饿跟寒冷填满。

一整天没吃东西,

我想我应该到街上觅食。

毕竟我是个生活自理能力为0的残废,

冰箱里最多的不过是成排成列的洋酒红酒,还有零散的用来勾兑的茶饮,

除了小宝的冻干,几乎见不到食物的踪影。

我能做的家务事也仅仅局限于用洗衣机洗衣服,用吸尘器清理地板。

科技改变生活嘛,感恩社会进步。

我嗅了嗅自己那被烟酒气腌入味的衣服,

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活像个露宿在天桥底下的流浪汉。

匆匆翻出件兜帽卫衣跟大叔裤衩飞奔进浴室,也懒得理会搭配着上身会是什么效果,

忍无可忍地冲了个澡,浴室里氤氲着的湿热水汽蒸得我头脑发昏。

等到换好一身衣服出来时,我已经饿得脚步虚浮了。

小宝这会儿叼着根粉蓝相间的牵引绳围着我打转,

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怀疑它有读心术,但我没有证据。

算了,顺便给它放放风好了。

但我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我不能使用瞬移了,

毕竟牵着只狗以非正常人的速度移动那真是太诡异了。

台北的晚风掺着凉意呼啸,

红绿灯交替拖出曲折延长而模糊的细线,

我站在十字路口,

再次为自己的深明大义由衷的感到钦佩。

租市中心公寓的好处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

那就是离哪都近。

/

如果没有经过那个巷口,

我想今晚应该会是愉快的一晚。

为首的男人像只斑点狗,沙滩风花衬衫跟一条不知真假的金项链,

地痞流氓的标配穿搭。

我低头看了眼小宝,它哼哼着直直往前冲,

牵引力与我相悖,无声对抗着,

过了好久,我才看见里头站着的是不过一日未见的小少爷,旁边还有位穿着条纹背心的肌肉金发男。

啧啧,品味一般。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