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的理智似乎稍微回归了一些。夜叉开口对雷恩加尔圣说道：“你为什么在害怕？”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雷恩加尔圣吓得鼻涕眼泪横流、屎尿失禁。
夜叉再次逼近他问道：“你为什么害怕？杀人不是很习惯了吗？”雷恩加尔圣大喊大叫道：“我没有杀过人！我杀的都不是人！是猪狗！是奴隶！”看来在天龙人的观念里除了他们自己之外就没有人了吧？夜叉的脸几乎快贴到雷恩加尔圣脸上去了。
雷恩加尔圣看着那双深邃如深渊般的眼睛感觉精神几乎要崩溃了。这时夜叉冰冷入骨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那么你看看现在的你和猪狗有区别么？”
雷恩加尔圣愣了一下，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下的屎尿、摸了摸脸上的泪水后突然崩溃地大喊道：“我是天龙人！我才不是猪狗！”当他想到之前那些被他杀掉的猪狗也曾如此泪水屎尿横流时，不由得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我是天上之人！和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