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真实的吗?我觉得未必,也许这真的是一次精神升华,我们都在黑域创造的精神世界里,只要一路赢下去,我们就将脱离身体的禁锢,成为更高维度的存在,将会拥抱更为纯粹的自由。”
他越说越狂热,眼里甚至闪烁出了向往的光芒,尤其是最后那句“自由”,真的是……
行吧。
方冉觉得这人已经笃信所谓“教会”宣扬的理念了,就算自己说出关于“茧”的猜想,估计对方也不会相信。
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和周沫提出的“茧”猜想,也可以理解成一种教,一种宣扬“死亡便可以回归”的教派。
“所以你现在一点都不怕了。”方冉说。
“是的,没什么可怕的了。”贾里德收敛了狂热的神情,淡淡笑着说:“赢了,得到升华,拥抱无尚的自由。败了,回到从前,日子一样过。不过,这样一想,还是不要输得好,我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如果可以,我想永远留在黑域,把这场游戏一直玩下去。”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又有一个人凭空出现在房间里。
这次进来的是个亚洲人,20多岁,男性,身材微胖,皮肤白白嫩嫩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身上的衬衫和短裤都被汗水浸透,看起来十分狼狈,应该是通过上一关的时候被整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