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2 / 2)

的佼佼者,一向眼高于顶的王宫贵族们,即便是匆匆一撇,都恨不得立刻掏出一颗心来、跪在她的脚下为奴为婢。

萨卡斯基平静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即便没有光亮,他也能透过黑暗勾勒出伊芙琳的容颜——让人一看便觉得被上天偏爱的绝色。

萨卡斯基的语调也和目光一样平静,他的理智似乎在拷问犯人时也这样:“你爱我吗?伊芙琳。”

面对萨卡斯基的问题,伊芙琳没有回答。

伊芙琳现在只管欲望,她不管感情,更不管爱。她无法回答萨卡斯基的问题,除非对方想要的是谎言。

“人和心往往不可兼得,你贪得无厌了,萨卡斯基。”伊芙琳俯身去吻他。不过她的小心思似乎被看穿了,萨卡斯基抓住了靠近大脑的手腕。

伊芙琳被抓的手腕不得动弹,她笑着说,“你的理智拒绝我,可你的身体不会,现在很难受吧?萨卡斯基,我很乐意帮你呢。”

“不需要。不过是自然反应。”

“确定吗?不是因为对象是我?”

萨卡斯基没有回答。

“我知道了。”伊芙琳投下目光,她说,“我有自己的傲慢,我不会碰和别的女人睡过的男人。”

萨卡斯基放开了纤细的手腕:“你想多了。”

伊芙琳答:“可我不信。”

萨卡斯基不紧不慢反问:“你能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现你的全部记忆么?”

伊芙琳脸色一沉。

世界会议期间海军总部忙得不可开交,之后又出了反抗军的事,所有人的关注点都移开了,唯独萨卡斯基。萨卡斯基注意到,CP机构成员遭受到了无差别暗杀。

即便是海军内最出色的情报人员,也存在误判的可能性,短时间内暗杀如此多来自世界政府的卧底,除非下手的人不需要推断。

海军的课堂,不是专门介绍恶魔果实的课堂,大半生都在海上维护安全的泽法不经意提到过一次,有一种能篡改和探查记忆的恶魔果实。萨卡斯基现还记得早已被大多数人往在脑后的名字。

“记忆果实。”萨卡斯基说,“曾有人从魔鬼梦境里带出来了恶魔果实。”

“哦,是谁呢?你?波鲁萨利诺?还是反抗军首领?好了亲爱的,我对恶魔果实不感兴趣。”伊芙琳确实又从梦境里带出了东西,她欣赏着,就像在欣赏一块宝石。

地上是撕开的一小片方形包装,萨卡斯基看到了拇指和食指之间的圆环。

他知道她要干什么:“你不在意我和别的女人睡过么?”

“所以要做点防护措施嘛……因为是你,我可以稍稍违背一下原则。”伊芙琳欣赏起萨卡斯基,萨卡斯基睁着眼,说明他不会对她使用见闻色——事实也是如此,如果萨卡斯基使用见闻色,伊芙琳会感知到。

“闭上眼睛,你可以在梦里想象我有多爱你。”

萨卡斯基不会闭上眼睛,他理智得可怕。伊芙琳要顺利得到萨卡斯基的记忆,会很困难。

世界上有一种罪犯,他们让海兵看到面红耳赤的画面,在海兵因为不好意思退出房间后,他们趁机逃跑。不止是初出茅庐的海兵,有些正直的海军将领,常常也会中招。

将领级别的海军军官几乎不会中招,比如库赞中将,手一挥,整个风情街的人因为寒冷不得不得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别说用计,逃跑的船只也被冻结在了海面上;波鲁萨利诺中将倒不会这么简单粗暴,待罪犯逃到海上后,他才慢悠悠地出现在对方的船头。

“萨卡斯基想来是见惯了,人体结构都烂熟于心了吧。”之前在鼯鼠少将的军舰上开宴会,伊芙琳听一个跟随过萨卡斯基执行任务的海兵说,那个时候萨卡斯基还不是将级,他们来到风情街挨店盘问,在进入某个房间后,海兵因为看到的画面太过旖旎,当场失血过多昏迷,而萨卡斯基面对连资历最老的妈妈桑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景象,他让房间里的人把一条条问题回答完,最后是房间里的人坚持不住先羞耻了,裹上桌布把罪行全部交代。

伊芙琳弯起眼睛,她穿着的衬衣虽不像西装外套只有两排扣,但如果从上到下全部解开,却也要不了多长时间。

“为什么现在又闭上眼睛呢?萨卡斯基。”雪白的肌肤与西装紧紧贴合,伊芙琳吻上了他的眼角,“不看一看花朵是如何绽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