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他。

鹤丸一跃而下，衣袖随着他的动作下落，穿透了桌角，看得三个粟田口动作一顿鸦雀无声。五虎退想了想能明白大概是灵力状态，鹤丸身上衣服也变了，而两把胁差眨巴眨巴眼睛，怀疑自己的视力。

“我明白了。”鲶尾一拍手心，眼里唰地起了光，笑得灿烂，“鹤丸先生不是人类吧。”黎明以为他无师自通这是把高智商刀，结果人瞪着大眼睛对身边的鹤丸动手动脚好奇他为什么既能坐下又能穿过桌子。

“你想要这种力量吗？”鹤丸被他摸的不自在，在一般人眼里鲶尾的行为也很奇怪，想着让他研究自己去，这回轮到黎明动作一顿。

这里这么多人诶！大哥！

“要不去楼上吧。”谦信贴心道。

粟田口从路过取餐变成了登堂入室，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可真奇妙。

虽然看身形多少预料到了，但两把胁差真的浮现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惊讶了一下。

胁差人不多，目前刚凑满一队。骨喰一直表情淡淡的，但不难看出他有受到冲击，鲶尾心大也加载了好久，黎明都在问谦信姬鹤最近怎么样一文字家的很久没见了。

“最近各方盯的都有点紧。”谦信确实很久没见姬鹤了，一文字的敏感期还没过。

他们聊着聊着背景音开始喧闹起来，她微皱着眉回头，两个人声音那么像还在这里惊呼，听起来很诡异。

鹤丸在和鲶尾一起研究灵体状态，兴致很高。

她收回眼神，接着问最近长船家怎么样，会不会受影响，毕竟表面上长义和她关系很好。

长船没有特别明显的污点，除了他们的祖追求挚友整的和男同一样，清清白白，影响不大。

后边的研究会充耳不闻，溯行军这次也没有现身，五虎退看时间差不多了小声提醒意气相投的鲶尾该回去了。人形时空门打了个响指，这回有声，空间隧道凭空出现。

“噢噢噢噢！”鲶尾眼睛又开始发光了，“好厉害啊！主！”

“哼哼。”黎明抬起她骄傲的下巴，一股油腻味，“下次见，我亲爱的宝贝们，替我向其他粟田口问好。”

鹤丸国永看她这副做派就要笑死了。

“怎么办？现在网上应该已经有五条国永在这里的情报了吧，估计还能给谦信他们打个广告。”她送走粟田口后摆正姿势，为今天剩下的约会时间思考人生。

上午逛街的时候看到这边晚上会有灯光秀，她想看来着。

“别在意。”他掏出工作用的手机顺势指了指头顶，“我们可以去没有人的地方看。”

黎明笑了，金色的瞳里一片柔和。鹤丸国永啊，她所爱慕的神明啊。

不过大冬天的晚上站屋顶吹风确实有些缺心眼，鹤丸抱着她从一条屋檐跃到另一条上，她能听见金属碰撞的脆响，能听到风吹起他衣袖的声音，在耳边哗啦啦的，忽地想起过去的事情。

时间也像这风声一样，哗啦啦的。

她抓着他身上的羽织，好像感觉到了下面的心跳。

白发和白衣混在一起在黑夜之下在灯火之上。

鹤丸踩到最后一片青瓦上，将她放下来，五彩缤纷的灯光将两人染上瞬息万变的颜色。底下的人声传上来时已经轻了不少，混在圣诞节的音乐中，像是远处传来的飘渺歌谣。

黎明笑着，她确实很冷，但她并不想离开这里。

现在是罕见的，只有他和她的时光。

鹤丸睹见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不由抬头，也笑了。

“下雪了。”他轻声道。

“真的诶。”她诧异抬头，看着白色的结晶飘落瞪大双眼。

白发的女孩对雪有好感，她本身在没雪的地区长大，雪又是白色的。她伸出手，雪花落在人身上迅速化为晶莹的水滴。

“不知道家那边有没有下啊。”

“这点程度也积不起来吧。”

“也是。”她浅笑着，耳边还是耳熟能详的圣诞乐曲，眼里却换作了点点飘落的白雪。

“要去北方旅游吗？”

“好呀。”黎明伸出手。

他握住她伸出的手。

他们一起一跃而下。

主的灵力反应突然接近了。他们明白她是直接开了时空门回来，拉开已经起雾的落地窗，看见两个白发立于庭院中昂首望着星星点点的夜空。

新月弯弯，他们两对视一眼，笑了。

鹤丸揽过她，她的脸碰到他身上的金链浑身一颤，冬日的金属，杀人凶器。

两人打打闹闹着往温暖的室内走去，笑声回荡在这个格外晴朗的月夜下。

圣诞后的周一起正式放冬假，鹤丸没有公演，被炉里一下子多了很多人。黎明和山姥切以及物吉坐在一边写作业，剩下的看手机的看手机，打麻将的打麻将。马上就要过年，这几天来报道的刀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