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别吵了你们都是我的翅膀(2 / 3)

“求之不得。”

你们读下空气啊!读一下啊!她阻止的手顿在半空中。只听见边上排队的客人和学生们在小声议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

以她对这两人的有限了解,下一句多半是。

“可以拜托您见证吗?”

看吧,她就知道。

“又吵架?”同学们也是见怪不怪了,长义一见山姥切国广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刻薄,平时那个翩翩有礼的学生会会长不知道去哪了。“黎明你也别总是惯着他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三之间有啥爱恨情仇。”

黎明有苦说不出,她能说这两人拿真刀打吗?还是她赐予他们的刀,她能说嘛!第一次当裁判的时候给她吓了一跳,耳边满是铿锵有力的金属声,这两人身上的气势根本不是高中生该有的。

更像是亲眼见过血与火的武士。

黎明对刀的引力很大,大般若和三日月打完太极,去找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三日月之后是两个山姥切,现在又是大般若么。。。黎明觉得自己今天就是来当保姆的,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自从三日月上次批评她以后她就很少用这个力量,但大般若是长义的监护人,或许他也一样。

毕竟三条,国广,兼定的家族遗传摆在那里。

她看着两人中间的雪白太刀,一副见惯了风雨的模样。

同一刀派的刀会聚在一起么。长义在世界观遭到重击的大般若发愣时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现象。

冠有长船之名的人,还有五个。三个不在本地,剩下两个。。。

“学长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又召唤出两把刀的黎明愣在那里,“您是不是知道了我的力量代表了什么?”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他顿了顿,“但我不会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找。有句忠告,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黎明瘪瘪嘴,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在这点上和三日月出奇的一致。

“为什么不告诉主公大人?”长船的小短刀望着她的表情有些悲伤。

“忘记也是一种解脱。”小豆摇了摇头。

她若是恢复记忆,必然会赌上她的全部,找回所有人。

“怎么了?听起来不是很开心啊,今天不是文化祭吗?”白鹤充满活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躺下的黎明将手机搁在一边,声音放到最大。”

“出现了很多麻烦事啊。。。她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明天是最后一天对吧。”

“嗯,周一回来,伴手礼想要什么?”

“喂喂,给人送礼之前不要商量,否则会失去惊吓,这么说的人是谁啊。”

“哈哈哈哈,这还真是被你说倒了啊。”他笑着,完全不像是刚上窜下跳结束表演的人该有的活力。她还有兴致吐槽他,看来不是很严重的烦恼。鹤丸心想。

好想见面啊,仅凭声音,根本不够啊。

他不知道她到底什么表情啊。

黎明一边吐槽他明明干的这行却不会摘美瞳还要麻烦光坊先生,一边翻身。落地窗就这么开着,干燥的秋风夹着水般的月色披在榻榻米上。她望着静谧夜空中的那轮近乎全圆的月亮,突然就有股冲动。

想见他,好想见他。光是声音,怎么够呢。

“鹤丸先生。”她对着月色伸手轻声道,“您现在在室内吗?有窗吗?”

“其实我刚出会场。”白鹤微微昂首,对着漆黑夜空中格外醒目的圆月弯了弯眉眼。“今晚是适合赏月的日子呢。”

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望着同一个月亮。

“看到了吗?鹤先生刚刚的表情。”深蓝色头发的孩童夸张地模仿了一下那股深情,“这是还没表白的人?”

“鹤先生有自己的考量。”烛台切一如既往老好人地给鹤丸找好理由。

孩子耸了耸肩,或许是因为这副外表的关系,他对于恋爱没什么感觉。他朝另一侧望去,深色皮肤的男人身影隐匿于夜色中,注意到他的视线,冷哼一声。

“小俱利怎么想?”太鼓钟蹦蹦跳跳过去,“恋爱之类的。”

“没打算和你们搞好关系。”冷酷的青年抬脚就要走,被敏捷的孩子一把揽住。“鹤先生!小俱利说他很好奇您的通话对象!”

“贞坊的耳朵一如既往地好啊。”白鹤回首,他刚用晚安结束通话,明明风向也不是往贞宗那边去的,怎么就给听的一清二楚。太鼓钟的眼睛很大,在这样的夜色中,依旧闪闪发亮。

“走了,回去了。”鹤揽过他的肩膀,两个白衣服的人凑在一起,竟有些反光。

“我们也回去吧。”烛台切微微偏头,对默不作声的男人笑道。

其实一开始是同为衣装担当的烛台切和太鼓钟一个房间的,只是妆容担当的大俱利死也不要和鹤一起,于是关系很好近乎绑定的四个人就内部换了一下。问题不大,烛台切除了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