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心里最大的疑惑。

南渊子看了秦飞一眼，语气冷漠：“南域，已经烂到了根子里。”

秦飞皱眉。

这句话他已经听过不止一次，他记得梁云忌曾经也说过。

说起来，这一点从当初南渊子错杀南煜子之后，选择带领战部闭关琥牢深渊，南风子无可奈何之下才顶上这个位置开始，琥牢山不论实力还是在南域联盟的影响，便已经降到冰点。

之后，世界大乱，在外部巨大的压力之下，南域联盟这才联合，但所谓的联合，也不过是表面联盟在一起，所谓的掌权者，本就来自多个国家和皇室，几十个国家加上百个区域掌权者，早已有历史遗留仇恨。

梁云忌生在南域琥牢山，更是师承南煜子，虽然心中对南域联盟向好，但也不过是躲避内部的勾心斗角，这才率部前往黑木岛作战。

而不出所料的，虽然他一战成名，却在南域的高层并未有多少人认可，他一战成名所谓的影响，也不过是在许多南域的民众心里。

当时琥牢山掌权者，乃是南风子，因为南煜子之事，南风子心中有愧，对梁云忌自然也有照顾，但可惜，南风子一心修行，对世俗之事管理并不多，当时明面掌权者，大部分都是云机掌门坐镇。

他擅长心机和权数，那段时间，也只是致力于周旋在多个国家掌权者之间，对梁云忌这位大将，根本不闻不问，乃至最后梁云忌成为冰原之国驸马爷，也没有任何多的表示。

秦飞表情有些古怪，梁云忌这样说，南渊子竟也这样说……